男人神经质地低笑着,在这施暴似的床事上开始了他的人体构造课程:“这是宝宝的处女膜。看来亲爱的从来都没有做爱过呢,和我一样。”
他按住范云枝痉挛的腿根,碎碎念:“破掉好不好?让你全身都属于我…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,你的头发你的手指你的全身…是我的。”
范云枝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,她的声音颤抖:“停止…停止你的行为…不要再…这是违法!!”
他就像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一样,爱怜地抚摸着她湿汗的鬓角:“so cute .”
就在范云枝以为他被她说动的时候——
下一秒,鸡巴趁着她松懈,狠狠地往前一顶!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范云枝蒙在布条后的眼眸上翻,泪水可怜兮兮地夺眶而出,嫩红的小舌头无意识地暴露在空气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