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只狼犬在标记自己的领地。
范云枝的穴口被蹭地嫩红,就连雪白的腿根都可怜兮兮地烙上红印。
“啊…唔…不…求你…”
鸡巴狠狠擦过翻开的穴肉,范云枝差点就要以为他已经插进来。处女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狠磨,她只感觉下身就快要被这凌厉的力道磨穿。
“不,当然不。”男人死死咬着牙,那力道狠厉的就像要把范云枝活活干穿,鸡巴被夹在被操的红彤彤的穴肉之间。
当然不,不要放过她,要狠狠地操烂她,狠狠地强奸她,不管她怎么求饶哭泣,都绝对不足以成为恶魔停下恶行的筹码。
处女穴可怜兮兮地伺候着似乎怎么都不会满足的鸡巴,几乎夹都要夹不住,深红的穴肉被操的外翻,最后又被操的痉挛。
小穴几乎要流干了水,好像再也喷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