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能入赘、一个不能嫁,这件婚事要成,谈何容易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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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深露重,彭崭岩站在回廊下,望著安彩衣的房间,双眉不时纠结在一起。
她的情况要不要紧呢?
担忧著她的身子,可他却没有勇气进房探望她。
「安姑娘已经清醒了,爷为什么不去看看她?」
既然他那么担心,平顺不懂他为何宁愿在这儿望著她的房间焦急,也不愿进去看她一眼。
「我怕她看到我会太激动,若是又昏倒可就不好了。」
她在他的面前昏了一次,他已是焦急万分,若是再来一次,他恐怕会被她吓去半条命。
平顺觉得彭崭岩的顾忌也是有道理的。
好好的一个人忽然在自己面前昏倒,没有人能不被她吓坏的。
「明天你派人去弄些滋补的药材,让翠儿给彩衣补补身子。」见她的身子如此孱弱,他也非常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