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如此,那就不要赶姑爷走了。」
安彩衣摇了摇螓首。
「为什么?」翠儿不明白她到底在坚持什么。
「我在地方上的名声已经够坏了,要是让他留下来,我不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。」她有她的顾忌。
「可小姐以前不是都不在乎的吗?」
「那时我行得正,一切谣言都只是空穴来风,所以我能坦荡荡地不在乎那些流言。可现在若让一个陌生男人在安府进出,面对众人严厉的批判,我只能百口莫辩。」
在她写下休书时,他和她便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「什么陌生男人?他可是小姐的相公耶!」翠儿不平地说。
若是让彭崭岩听见安彩衣这么形容他,他的心大概会受很重的伤。
「他是我以前的相公。」安彩衣纠正翠儿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