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雪契!雪契你给我说清楚!」
短暂的发呆之后,卫廷立刻推开旁人追进城里,正好看见他顽固的表弟一个人悠然踅进书房。他马上追了进去,顺手用力地将门甩上;雪契坐在那张结实的橡木书桌后面对著他一挑眉,「不错嘛,卫廷。你力气变大了。」
「少来这一套!」卫廷气得跳脚,「你干嘛把潋滟关起来!她又没做错什么事!快放她出来,然后向她道歉!」
「你可别忘了自己写了一封什么样的信。」雪契懒散地向后一靠,两手交握,「不过我相信你在写的时候大概完全没考虑到后果。」
「……什么——」卫廷呆了半晌,以为自己明白了,「就算吃醋,反应也不用这么激烈吧!好吧,我承认那封信是开玩笑的,我没踫你的老婆一根寒毛,不信,你可以问啊!」
雪契无奈地长叹一声:「卫廷,我不是在吃醋。我是在救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