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聲地下床,從她的包袱里拿出那只她用來服用防止受孕的石綠藥瓶,接著從自己的行李箱篋里拿出另一瓶藥,低頭將那兩瓶的藥散對調後,才又將她的石綠藥瓶擺回她的包袱里。
在她開始服用防止受孕藥散的第一日,他便掇了些藥粉,讓大夫調制了這瓶與她的藥散味道相似,但功用絕對不大相同的助孕之藥。
當初的動機,他也說不清是憤怒抑或佔有,他只知道他不許只有她一人隨心所欲,他更不信真沒法子拴住她的心。
拿有身孕之事當成籌碼或許卑劣,但他是商人,能達到目的,方是最重要之事。
姬子夏之于他,絕計不只是一時貪歡的意義。有了她之後,他這才識得女人除了在床笫之外,還有其他更讓人動心之處。
她和他可以徹夜長談,卻不使他生倦。她可以靜靜陪在他身邊,卻不使他覺得無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