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知她们是否也以同样的方式降落,我和如月还可接受,但是,瘦巴巴的江雪和娇小的
纺蓉可禁不起这样折腾。」她为好友担心著。
如果有什么意外,她最对不起的就是纺蓉,大家都是自愿的,只有纺蓉是被逼的,如果她
有任何损伤,她要如何向贺爸爸和贺妈妈交代?
「唉!」柳文君叹了一口气。「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,还有心情去担心别人?我如果死在这边,大概也没人会知道吧!」
愈想心情愈不好,她开始怨恨自己没事找事做,即使没古代的布料,她的期末成果展也一
定是最好的。
「唉!」她又叹了一口气。「算了,来唱歌好了,就来一首徐怀钰的妙妙妙!」不知道还
要在这里多久,苦中作乐一下也好。她边唱边带动作,唱得很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