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旬哥要是知道我们的事会怎么样呢?」
「不知道,他结婚之后还是很爱看戏,但是好像没有再跟我碎碎念什么『男人都是下等动物』之类的话了,可能是雷声大……啊……」裴应对着内壁轻轻揉按,按到一个稍微陷进去的凹点时她忽然蜷缩起来,麻痒爬上四肢百骸。
「怎么了?」裴应也听出大概不是痛的,在附近又摸索了一下。
再一次被压了下敏感点的姜宝韞汁液横流,水在裴应掌心已经积成一滩,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。
「妹妹,你跟我说说话。」裴应听不见她的声音有些焦急。
「……嗯……我不……你再进去……进去点……」姜宝韞直接扣着他的手继续往里面挤,然后又沉默下来,只是轻轻喘息。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拍打着,她感觉下一秒就要溺亡。
「妹妹?」裴应还在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