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双掌合十,在为死去的小狗祈祷,他脱下外套,包起小狗的尸体,来到一旁的草丛里,用园艺工人留下的铲子挖坑。
随着精液的射出,叶深流的理智也回来了。倘若再不出手,这个蠢货会一直淋着雨挖坑埋尸体。
他走过去,用伞罩住原一,明知故问:「你在这里干什么?」
原一抬起头:「……你是?」声音因冷有些颤,他似乎在回忆着叶深流的面孔。
尽管清楚对方是个蠢货,连欺负他两年的付继安名字都不知道,但他还是非常不爽,「我是附近住户。」
原一垂下眼帘,几颗雨珠挂在睫毛之上,冷白的脸已经浮现出病态的红晕,简短地陈述:「这只狗死了,我在埋它。」他冻到发白的嘴唇哆嗦着,口腔中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。
叶深流心中一热。
我想插遍你身上的每个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