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是犯贱,为何要自找罪受?
烦死了!
「不会的,谁敢说你?」乔文华眼里锐芒一闪,嘴里依然笑著说。
就你爹、你娘、你二娘、你三娘、你妹妹!笨瓜!
殷小小不高兴归不高兴,可当手心传来一阵冰凉时,却又忍不住从袖子里掏出兔毛手套给他套上。
「天这么冷,不待在屋里烤火休息,偏要出来吹风……」
「不出来,怕我的新娘子就要跑了。」乔文华看著她为自己套上犹带有她体温的手套,似乎这天气也不是那么冷了。
「我娘抵在这儿当人质呢!我能到哪儿去?」殷小小不悦道。
其实是娘自己说要待在这儿,她也无法反驳。这儿吃得好睡得暖,娘的身子这几天确有起色。
「小小,你不喜欢这儿吗?」乔文华不让她帮他套好手套的小手溜走,紧紧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