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信和人也许都不成熟,但是永远含有大胆、迷人的韵味,一种只有年轻才会这样的爱法,一种灵魂对灵魂的彻底坦白。比较起来,我给他的信就含蓄多了,温婉而细腻,需要用心仔细去体会,含在嘴里慢慢的咀嚼;象喝酒时必须要浅斟俊酌,方能领略到它的美妙一样。我极力避免用「爱」字,总觉得那是一个极神圣崇高、完美的字眼,是一种只能意会不必言传的意境,两心相通,主要靠一点灵性,并不在言语之多;摆在心底比挂在嘴上要美得多。我爱阿渔,愿意为他做任何事,一心只想付出,只要看他快乐就心满意足。不论何时,不管他在身边或远方,灵魂的饥渴和满足都是为了他,只要一想到他,心底即汹涌著陶醉的幸福感,这是一份怎样痴狂盲目的爱?旁人怎能明了?怎能体会?旁人怎会明白我为什么这样死心塌地地耽在家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