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收了铺,又觉无事,程岭便不放在心上。
临睡前犹自闲谈:「华仁堂这三个字多有威严,暖,几时我们也改个名字。」
印三笑问:「叫什么?」
「香港有间店叫皇上皇。」
「那我们改作太上皇。」
程岭又笑弯腰。
这样胼手诋足的生活,她不以为苦。
那天半夜,她起身呕吐过一次。
白天照样地忙,只泡了壶白菊花茶喝。
一连数晚,她都觉得不适,起来过,经过折腾,脸容憔悴。
这时,年轻的她都不禁十分警惕,健康是她唯一本钱,她亲眼目睹养母一日一日那样消逝,最终皮包著骨,枯槁如骷髅。
明天,明天无论如何要去看医生。
那天晚上三点多左右她又醒了,胸口闷乱,起床,发觉印三不在房内。
她抬起头。
外头有声响。
程岭听觉十分灵敏,立刻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