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明天一早替你准备,程小姐我陪你进去拿行李。」
程岭只得一只布袋,身无长物,同那个有毒瘾的洋女没有分别。
那小女孩仍然倦缩在一角。
程岭对郭海珊说;「你看她多可怜。」
冰海珊看一眼,「嗯,是混血儿。」
「父母都不要她了。」
冰海珊欠欠身,「程小姐真是善心人,类此个案是极多的,母亲通常是乌克兰人,移民到此,只能在酒吧间工作,容易接触到华工,十多年前,此地只得几十个华人家庭,其余统是独身汉,生活寂寞,便到酒吧去寻慰藉,可是言语风俗不通,又不愿同她们结婚。」
「这孩子的前程会怎么样呢?」
饼一会郭海珊回答:「大约也回到酒吧去。」
「可怜。」
冰海珊不语。
程岭说:「也许我可以帮助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