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然後呢?然後呢?顏克典有沒有狠狠地修理對方?」玲玲興奮的語氣,活像她才是當事人一樣。
「沒有,把對方踢到流鼻血的人是我。」谷英琪咬著洋芋片,慢條斯理地說。「結果,顏克典從那次之後就一直纏著我了。」
「很可疑噢。他如果對妳沒有意思,干嘛一直纏著妳?妳和他之間,當真一點火花都沒有?」玲玲的口氣像是發現侏羅紀恐龍再現台灣。
「火花?」谷英琪仰起下顎,認真地考慮了一下。「我扁他的時候,他通常是眼冒金星比較多。」
「妳居然敢扁他?」玲玲尖叫出聲,一副想按鈴申告的樣子。
「對,我還敢踢他。」說完,她立刻伸出長腿,往前一踢──
顏克典坐在地板上看書看得好好的,卻莫名其妙地被人踹倒。
他憤憤地起身,怒不可抑地瞪著谷英琪,只看見她雙眼發直地直盯電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