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坐在他旁边的我,差点没吓出一身冷汗。
被我偷瞄到,他那双蛮长的睫毛遮住的,是很冷很冷的眼神,顺便微笑著挥出‘杀无赦球’时的那种冷。
然后他抬起头来,没有以往的阳光笑容,当然更没有几秒之前冰得足以冻死人的冷笑,他露出似乎经过很用力思索,可是仍感到非常伤脑筋,非常因扰的无辜表情,说道:「老实说……八卦杂志要怎么乱写我们管不著……但是当我们两人努力练球、认真思考怎么才能让球技更上一层的时候,实在没有时间,也根本想像不以,竟然必须面对你这问题……」
我见到周遭的人因为他的这番回答,全将视线投在那位小姐身上,鄙夷地,不屑地。我甚至在悉悉率率的互相交谈声中,听到有人喃喃地为那记者同仁的无礼对我们感到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