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年了,他守著思皇十多年了,思皇依旧无法看见他的存在——斜桥分水,连水都被分开了,何况人心?
浑澹蹒跚著走回客栈,不知道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,还是思皇隐约预感到了什么,他一直坐立不安地等著他。听见走上楼梯的脚步声,是……是浑澹,思皇冲了出去,所有的优雅就让它滚到一边吧!
「浑澹,你回来了?」
「有事吗?」
他问他有事吗?那冷淡的态度让思皇吃惊,这些年,无论发生什么事,浑澹总是与他寸步不离,今天这是怎么了?
「你不舒服?」
难得他也有心关怀下属,浑澹却不要他的好心,「要是没什么事,我回房休息了。」
苞他摆谱?走啊!你倒是走啊!火从心中烧起,思皇憋著一口气,他就不信浑澹不回头。
「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