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们俩没有单独在一起?」
浑澹一怔,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,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不想问的,可水迢迢还是开了口。答案明摆在眼前,她为何还要问呢?「算了,你忙去吧!多谢!我就不送了。」
被人挑起了心肝又被抚平,这滋味不大好受。浑澹茫然地盯著她,只说一句:「思皇并不像你想的那样,他……」
「你想说,他并没有断袖之癖,是吗?」水迢迢了然地笑了,唯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才能绽放出那样的笑容,轻如浮云,重如霜冻。
站在门边,水迢迢更像是在撵客。她只想和沐雨单独待会儿,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们。
浑澹明了个中深意,退到门外,他忍不住还是多嘴说了:「人说,‘十年修得同船渡,百年方能共枕眠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