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以为我们仍然一无所知,这样敌暗我明的立场就对调过来了。」
「可是,她已经知道蓓蓓是你的未婚妻,没有关系吗?」凌子舜有点担心。
「我敢肯定他们早就有蓓蓓的资料了!」席培铭愤然道。「我唯一恐惧的就是这个––唉,都是我不好,我实在应该避开她的,但是……」
「你情不自禁。」凌子舜代他说完。
他苦笑。「很好,我有个鬼知己。」
「现在我该怎么做?继续盯巩天赐的金钱流向吗?」
席培铭想想,「好吧,但我担心钱方面的调查只怕到了瓶颈。这样吧,除了钱,特别要留意他经常和谁接头。或许有人和他合作,甚至他的背后还有人在指挥。」
「好,我明白了。」凌子舜见他心事重重,显得坐立难安,试著猜测:「你在担心那通恶作剧电话也是巩氏企业的杰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