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迎农爱怜地凝视著眼前卖力吃冰的女孩,三年了,她一点都没变,还是那么率真、坦直,他心目中的宝贝。
从那天跟母亲讲和,连带著也向她求和后,她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,而从她三年来一些行为看来,明明她心裹应该也有他,但就是不懂她为什么老爱跟他吵、跟他辩,连带著他也变得有点二愣子般老跟她起哄。
「瞪著我看干什么?是你自己说要请客的,多吃一客摩摩喳喳就心疼了。」
「小只!为什么你老是看我不顺眼呢?」韦迎农无奈的笑一笑,对她爱挑衅的毛病没辙。
「是你自找的。」
「为那一吻?还是那一封信?」这问题他都不知问过多少次了,她就是没给他答案过。
「不准再提那件事。」
「喂!罗只!都三年多了,你骂也骂过,气也气过,我还被你敲诈了不下百场的电影,数百餐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