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凛阳独自一人坐在书阁里。打那一天的争执后,皇上便很少再同她说话,面上目无表情的,连眼神也吝于施舍。
她是气愤,还有著些许的心痛。怎么他能说放就放?要她承诺至死不渝的人是他,如今漠视她的也是他,他究竟想怎样?
甚者,她讨厌软弱无能的自己,眼睁睁地看他䌸在那应是他自己编造出的网,她自救他、她要救他,她关心他……
怎么?她悚然一惊。关心?她该是恨他,该是怨他,这关心从何而来?她额上出了汗,她待他……实在有太多不寻常,不应如此,不该如此,她的心里有个东西动了动……
她面对的纸窗忽地被人轻轻地掀了起来,一个看来约莫十五、六岁的僮子眨著清亮的眼,一手在唇边朝她嘘了嘘。
她了解的不作声,接下他递给她的一张纸,听到他以几乎听不见的气音说道:「余教头要我给大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