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受不了。」弥弥上前扶他一把,「你最好回家,安分的做你的牛郎。」
「在这之前,我的一切还是得交给你啊!」他说得好委屈,心头却乐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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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恶臭飘进阮弥弥的鼻子里,眼楮瞥到满出来的垃圾桶,然而它的主人竟若无睹,「念旧」的舍不得将它们丢弃。
「你鼻子不管用了吗?」这不干她的事,但对生性没胆的瞿凉就奇怪的爱唠叨。
瞿凉立刻察言观色,顺著她的目光找到问题所在。
「臭男人,臭男人,不就是这么来的吗?」瞿凉不反省,反而找到理由脱罪。
弥弥实在讨厌像他那么不正经又散漫的男人,自己的窝不整理,不负责,成天找歪理扶正他的惰性,他的亲友难道不曾皆嫌过吗?
将他扶到单人床上,甩开他一路上黏著不放的手,她能容忍到现在,实在教人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