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过你几次,你一点反应也没有。我开了灯,只见你眼楮直直地看著不知道是哪里的远处。我猜你大概是梦游了,轻轻拉著你的手想把你引回床上。可是你突然用绳子套住我的脖子一勒。我吓得大叫起来。你好象一下子耗尽了力气,软软地倒在我身上睡著了。服务员听到声音来的时候,我只是说有老鼠,没别的事。这当中你真的睡得很死,一点也没醒过。直到早晨6点才开始说梦话。说的什么我也不明白。」
我睡在慢慢渗入寒气的被子里,蜷缩著,牙齿咯咯地打架,并不只是因为冷。老半天,我才恢复说话的能力:「就这一次吗?」
「恩,我说了,你不要害怕……」
「请你无论如何要告诉我,请你……无论如何……」我感觉自己语无伦次,不过现在也顾不得了,「无论多么可怕,一定要告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