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小蝉哭得声嘶力竭,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。
「我管你有没有吃,吃了也是活该!」男人噬血的眼楮又流露出漫天的杀意。
小蝉抽噎得说不出话,只是不停地摇头:「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,求求你不要杀她,求求你!我这里只有她了……」
「这回你求也没用,不能对你太好!」男人向两个男侍卫示意,侍卫们一忽儿就把地上的鸣柳、陆大夫拖出去。
不一会,远处传来两声惨叫。
小蝉大喊一声:「鸣柳──」双眼圆睁,仿佛神魂都抽离而去,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小蝉被关在黑幽幽,没生火炉的东厢房,也没有人送饭菜汤水。
浑浑噩噩,不知过去多久。
她很渴,很饿,很冷,全身蜷缩成一团,窝在墙角。
墙上还有鸣柳喷出的血。
鸣柳──呜呜呜……
她只是干嚎,泪水都流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