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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那个人对孩子那么讨厌,郁森要死了,他也不去看;郁谨不叫自己,他竟动了杀心……那样可怕的人,连自己的亲骨肉都……
郁森郁谨他们的娘呢?
鸣柳说过,那些被他看上的女人都不见了,被「 嚓」掉……
小蝉坐在那里发呆,脑子里反反复复、犹犹豫豫,痴痴地想著,连他进来都没发觉。
「想什么呢?」大手从后面围住她。
「没有啊──」
「还没有。」热气呵在她的耳根,一阵酥麻。
「红包派完了没有?」唇轻摩她的后颈。
「嗯。」
「十六的有没有给?」
「嗯──」郁谨?郁谨还是那么恨她,把红包当面掷到她脸上。「嗯──给了。」
「有没有叫人。」
「叫了的!」大嘴包住她的粉舌。
小蝉还在沉沉地想:「要不要吃掉‘藏信’呢?」
鸣柳还是不太搭理小蝉,日日摆著个冷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