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面前要维持冷静与风度,实在是太难、太难、太难!
「至少,他愿意解决。」骆逸昊强调著,试忽略她言语中夹带的刺。
她明明脸上还残留著泫然欲泣的脆弱,为什么说起话来仍是如此夹枪带棍呢?他著实想不通她是个怎样的女人。
「他如果愿意来看看我爸爸,那么,一切好谈,否则……我是不会原谅他的!」谷亭萱倨傲地说。
骆逸昊抿紧唇,好半晌他都不说话,只是静静地望著谷亭萱。她毫无所惧地迎著他的视线,一时间,窒人的静默兜头罩下,诡谲莫名。
「你很特别。」骆逸昊终于开口。「一般人就算关心自己家人的伤势,也都还是会想乘机捞一票。毕竟,人已经出事,能多要点钱总是不吃亏的。」
「我不否认你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