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上回思慧来到,好似要同她透露或是商量一些什么消息,结果什么也没有说,见到继父,反而和气地客套一番,思慧的道理一向分明,只恨母亲,不恼他人。
文太太忽然掏出手帕拭抹眼角。
余芒讪讪地低头,假装没看见。
只听得文太太哽咽问:「余小姐同母亲,无话不说吧。」
「哪里,我一个月才见她一次,如在外地拍外景,可能还踫不到,我有话,都到一位心理医生那里去讲。」
文太太没想到会这样,倒是一怔。
余芒似自言自语,实则安慰长辈,「父母同子女没有什么话说,亦属常事。」
文太太仍然心酸不已。
饼半晌,她说:「思慧不原谅我。」
余芒只得清心直说:「有时候,该做什么,就得做什么,当然希望近亲谅解,如不,也无可奈何。」
文太太不语,这女孩如此说是因为她并非文思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