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吞吞吐吐地说:「爹爹,是为了一个女孩子的缘故,她催我回伦敦……她寂寞。」
案亲略有喜意,仍板著脸,「是吗?」他问:「为何不早说,带她一起回来?是中国人还是洋妞?」
「中国人,家里颇过得去,因此有点小姐脾气,不敢带回来。」
爹爹放心了,「她折磨你,是不是?」呵呵地笑,「女人都是这个样子,一会儿天使,一会儿魔鬼,否则生活多乏味。下次带她回来,说爹爹要见她。」
「是。」
我与庄终于上了飞机去。
庄说:「你爹爹多爱你。」
爹爹们都一个样子,总希望儿子成材,给他带来重子重孙。
我闭上眼楮说:「他现是最爱他的新太太。」
「那也是很应该的事。」
我开始喝酒。我从没有在飞机上喝过酒,但这次我索性大喝起来。
庄并没阻止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