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丢下话,席惜扭头带著「内伤」离去。
「小心,门槛高,可别摔跤了,娘子。」
万俟隽的调笑才说完,就听得前厅处传来惨叫声。
「啊——」之后是物体撞地声。
看来,席惜摔得很惨。???仰躺床上,席惜皱眉模著自己撞红的额,就著未熄的烛火审视已上过药却仍可见伤痕的双掌。
想到晌午若非她反应够快,双掌先著地,怕不早跌断鼻梁了。
可,她的额头还是逃不过的撞上硬地,红了一块,还在正中央,真丑。
都是他害的,要不是他突然出声,她也不会吓到。
没吓到就不会去绊到门槛。
懊死的烂人,她诅咒他不得好死——唔,当她没想,她可不想当寡妇。
可,呕啊,呕到她怎么也睡不著,脑中净想著如何扳回一城,争回些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