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丁字裤早已掉落在地,一股又一股白浊顺着鸡巴大把大把的滴落,与其说是滴落,不如说是涌出,将那块薄薄的丁字裤淹没,黑色的丁字裤淹没在浓厚的精液下,精液很快滩了一片在瓷砖上,和深灰色的大理石瓷砖格格不入,内裤被淹盖的剩边缘末的一角。
他的胸膛起伏的厉害,呼出的热气很快又飘散在空气之中。
突然,浴室的门被打开了,鹿音带着她胜利者的笑容出现在他面前,陆生意外却又不惊讶,好像刚刚的事情,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,但是,他是心甘情愿钻入她亲手打造的牢笼。
在她欲望之罪的牢狱中沉沦。
“陆先生,是打算用你的精液,帮我洗内裤吗?”鹿音一如既往的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陆生习惯了她这样,既然如此,又有什么好否认的了。
他释然的回应“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