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岂敢。我不过是寄人篱下的无名小卒,你任大先生又是我救命恩人。我怎敢质疑你的生活方式?」
「说到寄人篱下。你决定好什么时候滚离我视线了吗?」
她脸色蓦地刷白,「我?」
「你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,脸颊的伤痕也逐渐消退,是可以滚的时候了。」任翔说得绝情。
「我还没好!」晓兰抚著依旧伤痕交错的脸,过了这几天,脸颊的浮肿虽消了,伤口却仍细细红红的。她知道这些伤痕迟早会淡去,但至少现在它们还很明显。「我不能这样出去见人。」
「不能出去见人?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生得美丑与否。」
「我是不在乎。」晓兰低喊一声,一股莫名的委屈袭向她,「但是你有必要如此绝情吗?你对其他女人总那么温柔,为什么只对我凶?」
任翔一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