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有某种专长,这个社会的每个人都该有某种专长,他们总要工作赚钱糊口。那我的工作是什么?
她不知道,完全想不起来。她缓缓站直身子,深呼吸数次以平抑忽然来袭的头痛。然后,她听见车辆疾驶的声音,接著,是一阵呢哝软语。
任翔回来了。而这一次,他真的带回一个女人。
她连忙收拾厨房的一团混乱,将方才预先煮好的咖啡再加热,找出盛咖啡的骨瓷杯和托盘。还有糖罐和奶精?晓兰慌乱地在一扇扇关著的橱柜里找寻,为什么找不到?那家伙难道只喝黑咖啡吗?终于,她在一大堆瓶瓶罐罐中辨认出细糖和奶精,取下它们,连著托盘端入客厅。
一进厅,她便发现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──任翔正与一个女人吻得如火如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