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受不了折磨了?」乌映砻痛恨刚刚突如其来的那一抹痛,毫不怜惜地弯身将赵爰给扯了站起来。
赵爰像是毫无知觉、茫然的凝视著他,似乎逃脱的思绪还没完全找回。
好热!这是怎么一回事?
乌映砻兀地发觉自己手中握著的、隔著一层层粗布下的身子热得发烫。「你病了?」
赵爰终于回过神,缓缓露出那一抹他熟悉的淡淡微笑。
你病了?多么可笑的一个问题。
让一个从来不曾做过粗活的公子哥儿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过度劳动,能不病吗?身体的高热已然不只一天,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病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。
「还好。」至少他在今天过完之前还死不了。
赵爰抽回被他拉在手掌中的手,他的双手早已麻木地连冰雪的寒冷都感受不到,等会儿用这双手拿斧头,恐怕还没劈到柴就先砍死自己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