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半个月的时间,细雪覆盖了整片大地,平静的流水也冻结成冰。无瑕的白雪再也不是飘在身上,而是打在身上。数不清的雪片纷落,随著刺骨寒风弥漫。
连河水都结了冰啊!赵爰不禁感叹。
他拎著木桶在大雪里望著河面发呆。
昨天河面的冰仍薄,轻轻一敲就破,今儿个看来是别想破冰取水了。
他愣愣的在雪地里蹲下,被布条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双手,已经看不见原来的面貌,抚模著冰面兀自发愣,让雪不断地将纤细的身子掩埋。
这儿的水不能取了,那么就只剩下更远的那条小溪,那儿的坡度高、溪水急,连寒冬也不会结冰。
可是问题是距离挺远的,大概要走个半个时辰才到得了。
本来别院里头有口井,可奇异地在邯郸城沦陷时污了水质,无法再取用,每天他都试著提一桶上来看看,依然透明中带点奇特的粉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