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不能再有所作为。只好忍痛做掉以除后患,女儿本是拖油瓶,但继承了妈妈的美貌,让他儿子受到……然后难听刺耳的笑声。
她咬著牙忍住不出声,双拳紧握。在他们走了以后,她轻声走回卧房,闷在棉被里哭泣。
天哪!她和哥哥居然认贼做父。
而她差点万劫不复,嫁给仇人之子。
但要怎么办?哥哥死了,怎么报仇雪恨?
难道让仇人逍遥法外?不,可是她要怎么对抗一个黑社会老大?找机会下毒。
下毒是原先的想法,等她去宏都拉斯善后,发觉那不是哥哥的尸体后,想法就改变了,她要去找哥哥,但去哪儿找?她不知道。那时最重要的是逃离聂建文的婚礼和聂天森的魔掌。
临走前,她偷了那天霍星在书房交给聂天森的磁碟片,并剪掉长发,一身男装,只带著少许的钱偷渡回台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