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又到什么地方去?」
「NEVERNEVERLAND。」
「你在说什么!」
「你永远不会知道,」我悲愤的说:「你从不关心。」
「你并没有告诉过我。」
「你没有留神。」。「去吧。」他放弃,「别站在这里一直控诉我,去得越远越好。」「好,你照顾孩子。还有,希望你可以成功地将脑细胞自躯体内分裂出来。」
「何劳你担心。」
我按钮,大门刷的一声旋开,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家门,开动车子,冲出去。
真悲哀,我们早应该分手,两人根本没有理由可以再生活在一起,分开至少可以静一静,让我好好开始工作。
到母亲家去住几日?又踌躇下来。不行,她会不停地晓我以人生大义,还是一个人躲起来。
我自然没有期望他会急著敲锣找我,他绝不会这样做。
我将车开上生命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