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外婆生气,站起来说:「我走了。」
她声音里有无限寂寞。
传说中的正宗巧克力或许可以使她振奋,但是那个时代已经过去,注定她要失落。
我说:「我开车送你回去。」
母亲还要拒绝,每次见面,我都不能满足她,她明明有求而来,想我安慰她一颗寂寞的心,但每次我都不知从何著手。
这就是那永恒存在的代沟。
我不明白她为何牢骚连篇,也不知她为何怀旧至几乎有病态,自然,我爱她,但是我不了解她。
开出车子,她一直说:「不要那么快,心都抖出来了。」
到她门口,她说:「每次来,都想与你好好说话,不知恁地,你那里永远乱糟糟,开不了口。」
我微笑,「我知道,你想告诉我,在你小的时候,有一位神秘的女士,曾经照顾过你。」
母亲知道我打趣她,「走走走。」她说。
我掉头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