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附近的土地都是亡夫家族的,」她又说:「他们家族人丁单薄,有的又都移民外国,香港只剩下我。真正的故居只有一对老夫妇打理,是以前的管家。没有人再住那边。」
「我对古旧的建筑很有兴趣,若有机会可以拍一辑照片。」
「你有兴趣尽避去,」她优雅的掠一掠额前头发。「那儿有许多家具是紫擅、酸枝和杉木的,也许适合摄影。」
「啊!璞玉在英国踫到你一个旧朋友,」他迳自转了话题。「他家中有幅你画的人物素描。」
「哦!」她颇意外。「怎么可能?」
「的确是你的作品,那人还说以前追求过你。」他笑得单纯。
「也许他记错了。」她不想再说下去。「我不画人物的,也没有朋友在英国。」
「我已叫璞玉弄清一切!」
「啊!」她站起来,令他很意外。「如果你不累,我可以陪你去故居走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