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骆妍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,有些幸灾乐祸的答道:
「你辛苦的把她弄进来,我还可以理解,现在你却又把她的情人也弄进来,这我就不明白了,难道你要用这种笨方法让她对你感激涕零吗?」她耸耸肩揶揄地说。
必华夫深呼吸,沉住了气:
「我不懂你在说什么?」他说著,埋头看自己的卷宗。
骆妍对他这种平淡的反应已经受够了,他为什么就不能有点激动的表现?为什么不会说爱或不爱?为什么不会发怒?为什么多年来总是这样平平淡淡的,只有谈起公事时,精神才会稍加振作?
「你懂!」她不自觉的扬起了音调,眼光厉厉的,一副豁出去准备摊牌的姿态:
「我是最了解你的人,你懂得我在说什么,就像你一直都懂你在我心中的分量,是不是?」她终于摊牌了,不想再做无尽的消极等待,她要把藏在心里的话一吐为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