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我下來,我的身體,我最清楚,再吃一顆藥就沒事了。」她的大包包啪地落在地上。
雹毅把她放在走道座位上,替她打開皮包好讓她拿出藥丸用礦泉水吞下。
白心蕾閉眼咬著唇,強忍著痛苦。
他看得心疼,卻只能擁著她的肩膀。
「這種情況多久了?」他問。
「一年了。」
「每次都會痛成這樣嗎?」
「這次我還挺得直,不算什麼,我回家休息就沒事了。」白心蕾苦笑地說道,搗住他顯然想發言的唇。「相信我,醫生我看過好幾個了。」
雹毅撫著她冰冷的臉頰,看她額頭仍冒著冷汗,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受這一場痛。
她深吸了口氣,躺在他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後,感覺到藥效慢慢地發揮了。
「我爸怎麼會突然血壓升高?你知道原因了嗎?」她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