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舟轻轻地抚了抚衣袖,淡淡道:“前两天乔总在纵缰的晚宴上没能招待好,今日算是聊表歉意。”
是指乔淮生一拳差点没能把秦舟鼻梁打歪的晚宴吗?
副总愤愤不平:“可……”
“难得秦总大度,”乔淮生一笑,像是早料到一样,揽着人走在了前面,“那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几人一起去进了包厢,乔淮生和秦舟自然是一左一右挨着张寻坐,宁斯与坐在乔淮生后面,副总则坐在他的对面。
包厢里的空调有点冷,宁斯与里头空空荡荡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
周围的人都在上菜,按理说应该没人注意到这里,可乔淮生却回过头:“冷吗?”
他伸手找来服务生,让他带来宁斯与换了件衣服,又给他加了条毯子,等宁斯与回来了,才把果汁往他身边推了推,夹了块鱼在他的碗中:“喜欢什么自己夹就行,随意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