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还没经过战场的洗礼,落招之时不免有些虚浮,不够利落,少了几分果断坚决与茹毛饮血的杀气。
谢瑾也早看出问题所在,双眸微虚,手指搭在眉间,轻轻按了一下。
旁边的薛侍郎给沉荨讲解:“昨儿已完成文试,今儿武试,上午已考过了骑射,现下是选的副尉之职——谢将军的意思,这选拔出来的军职也是暂时的,任期只半年,半年后有了军功,再重新选拔。”
沉荨颔首,笑道:“还是要战场上见真章。”
她凝目注视着场中你来我往的厮斗,东台下围在场边的一干新兵也在观战之余悄悄地打量她。
沉荨之名,大宣几乎无人不知。
八年前西境边关告急,连天烽火烧了二十余日,定远侯沉焕与夫人梁氏双双披挂上阵,相继战死在了寄云关的关墙下,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西境失守,残留西境军即将退往梧州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