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让我进去坐一坐,我就走,」他说,很坚持的。「我看见卓凡和徐坚白出去跑步,他们暂时还不会回来!」
卓尔无言的侧身让他进来,她的心又乱又不安,但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小器。
「你来纽约有事?」她忍不住问。
他凝望她,似笑非笑的。
「你欠我一次晚餐,我来讨债的。」他说。
为一次晚餐而从加州飞来纽约?这——她不能相信。
「我没说过在纽约跟你晚餐。」她摇头。
「是我希望,」他看来是真诚的。「我们可以不去纽约,就在这附近西田区任何餐馆,只要是单独的!」
单独!?他为什么总要求单独?他难道——有什么意图?不一一不能这么想他,他人并不坏,至少以前——对她是真诚的,她不该这么想,他只是来看一个老朋友吧?
「我怕——抽不出时间。」她垂下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