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烫的茶简直要把人的嘴巴都烫坏了,我怎么能……」
瞧瞧手中的茶杯,再看看躺在床上仍咳个不停的闲却,归来沮丧地低下了头。
算起来,这是成亲以来他第一次喝醉,她虽是他的夫人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。回想起来好像总是她在使小性子,他跟在后面像老爹像哥哥一样照顾她,虽然很多时候他会摆出一大堆妇德女训来说她,但是只要她撒撒娇,或者说上几句好听的,他总会放过她,依著她,由著她再犯家规,再把他耍得团团转。
有时候她得罪了姑姑,也是他帮著赔不是,帮著打圆场,甚至替她给姑姑下跪。她给他下休书,这么一个重视面子和家族荣誉胜过生命的人竟然拖著病体出去找她,他甚至把自己饿了三天,只为了装死求她回来。如此一个吝于表达感情的人亲口说他爱她,需要她,甚至质问老天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