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放假,醒来下楼去吃早餐,看到一辆鲜红色的平治二八0在等人,驾车的男人年轻英俊,他并不急,悠闲的看报纸。
我忽然停住脚步,站在那里看他等什么人,大日头底下也不介意。
五分钟后,一个浓妆的女郎出现,他下车替她开车门,她上车,两人开开心心的离去。
那种车很普通,那种男人也不见得是罕有动物,难是难得他们那种适意的神情。
我多久没有心花怒放了?
什么意外之喜都没有。
年前人家同我介绍男朋友,说半日,煞有介事,仿佛事成一半。
到茶楼相看,那位先生迟到半小时,一坐下便瞥我一眼,连声说已经吃过,并号称下午要开工。
结果下午在喝咖啡的地方见他漫无目的地游荡。
这件事对我信心有很大的打击,一连十日八日都对牢镜子研究自己的面相,企图找出关键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