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金河叔問的是棗兒的親事。自幾月前棗兒及笄,金河叔便來過好多回,問她要不要嫁來他們金家。棗兒一直拿她爹當借口,以為她爹早出晚歸,金河叔不容易遇上,怎知這一回她爹腰傷在家休養,就正好被他逮上。
低垂著頭的棗兒一瞄金元,說來她跟他還是自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,而且她也不算討厭他,但她就是——還不想嫁嘛!
「我不知該怎麼說了……」棗兒搖了搖頭。「金河叔又不是不知我爹摔著腰了,光想他的腰不知什麼時候會好,我……就沒有心思想旁的事。」
「這等大事怎麼可以不想?」金河叔回嘴,然後一瞧棗兒臉色,口氣又軟了下來。「不然這樣好了,這趟柴火錢甭拿了,你留著幫你爹買點肥的添添油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