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你事业有成,却是空守闺房,我总觉得是浪费。」老馆长叹一口气。
我微笑不语。
「你等著来敲门的人,门终于敲响了,你又不理人。」他说。
我抬起头来。
「你的事,我多少知道一点,庄,你不要见怪。」
我摇摇头。
「与你兴趣不合的人,你根本不加以理睬,现在总算有个艺术家出现,你又没勇气,因为你的生活安定惯了,害怕任何变化。是不是?」他问我。
我点点头。
「你现在有多少天假期?你也不算算,起码有三个月假,为什么不加以利用,到巴黎去一趟?为公为私都有益身心。这间美术馆少了你未必会关门,可是你损失这个傻小子,未必找得到第二个。」
我非常的犹疑。
「庄,你想得太多,顾虑过度,做人不可以这样,你不是一部机器。」他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