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知道,或者是——」她稍为动一动,又听见那些玻璃碎裂声,「只是一些玻璃碎裂。」
「玻璃碎裂?」
他听不懂。
她知道他不会懂。这方面,他们根本不是同一类型的人,不能勉强他们一样。
「我要回电视台拍戏。」她说。
「我们的事还没有讲完。」他立刻说。
「我们之间没有事可再谈。」她摇摇头。
奇怪的是,她这一次决定离开他,为什么心中不再觉得痛了?为什么?真是那句哀莫大干心死?不,不,她不这么想,真的!
「心妍,不要做出这种样子,我已经愿意结婚了,你还想我怎样?」他忍不往。
「我完全设想过要你怎样,」她直视他:」你愿意结婚是你的
事,与我有什么关系?」她说,不哀不喜,不悲不乐,一切如止水般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