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黑又深的脖子里的光芒实在令人难测、难懂。
她看他,既不激动也不意外。
「谢谢你,可惜——太迟了。」她说。
他能讲这样的话——他已经尽了力,不是吗?他是那样孝顺和放纵母亲,他现在竟肯做母亲不准的事。
「不迟,怎么迟呢?」他一把抓住她:「我想——我是需要一点正式的约束。」
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约束你,」她了解的摇头:「包括人、感情、条文,你自己也知道的!」
「我想试试真的。」他看得出有城意。
「我给你很多次机会,但今天——机会没有了。」她坦然说。
说这些话,她一点也不觉为难,她自己也奇怪。
「不,一定还有,心妍,这次我诚心,我们结婚——」
「你母亲不会同意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