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益德微点下头,语带伤感的说:「我的确当芷柔是我的女儿,那个我从来不曾谋面,不晓得她在何处的女儿。」
「不曾谋面?你的意思是……」
俞益德将眼光源往天色微暗的窗外,沉叹的游想过往的记忆。
「当年我在台湾留学时,曾和一名女子私订终身,就在她怀有我的骨肉时,我为了父丧不得不赶回香港,怎奈我这一回去,却再也没见过宋怜。」
宋怜?和俞益德私订终身的那名女子吗?向凯南没有插口,只是静待俞益德的下文。
「忙完家父的后事,家母要我接营家父的公司,根本不让我回台,三个月后等我赶回台湾,却已找不到宋怜一家人……」
「既是这样,你又如何得知宋怜为你生了女儿?」向凯南忍不住插嘴。
俞益德调回目光,又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