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然?你站这里干嘛?”
齐蔚然看他一副才睡醒的样子,一时欲言又止。
慕澜衣脑子也清醒过来:“你不会以为我躲在房间里哭吧?”
齐蔚然:……
虽然没这么夸张,但也差不多了。
“啊哈哈哈哈……”慕澜衣大笑起来,“不是吧,你真以为我还是小破孩啊!”
“我虽然难过,但事情总归是等着我解决的,我怎么可能一直消沉啊……”
慕澜衣也不是完全不难过了,但天大的事,睡一觉后就应该振作起来,毕竟就算你哭得肝肠寸断,就算你难过得撕心裂肺,可事实不会改变,问题不会解决。
外公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告诉过他:任何时候,都不要臣服于自已的情绪。
齐蔚然心疼地看着慕澜衣,好歹是他养了百年的小鱼,他怎么不懂呢?
瞧瞧,眼睛都肿着的。